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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之楚《讚美與指責》2014/1/17
*讚美人不簡單,自己要夠好!罵人也難,同樣的,自己也要夠好!
讚美自己曾經罵過的人,若不是有道德勇氣,就是別有目的。*
南非故總統曼德拉(Nelson Mandela)說:「壓迫者和被壓迫者一樣需要獲得解放。奪走別人自由的人是仇恨的囚徒,他被偏見和短視的鐵柵囚禁著。」
又說:「當我走出囚室邁向通往自由的監獄大門時,我已經清楚,自己若不能把痛苦與怨恨留在身後,那麼其實我仍在獄中。」
從身分、地位、學術等方面來說,趙之楚是沒有資格,對天下大事說三道四的…
人常言:「家事,國事,天下事;事事一理。」孟子說:「天下之本在國,國之本在家,家之本在身。」身就是每一個人,包含趙之楚。《大學》說:「修身、齊家、治國、平天下…自天子以至庶人,一以修身為本。」
就此而言,趙之楚似乎又說三道四的憑藉…
修身又是從誠意、正心開始,這是沒有階級、種族、學位…等差別的…地位高的、學問大的,不一定能誠意待人、更不一定能正心處事。所以孟子說:「說大人則藐之。」
追逐名利的人多,懂得名可名,非常名的人就少了!可見皇帝、總統,都是非常名!
本文主旨不是評論曼德拉的功過,而是談談讚美與指責曼德拉的各種聲音…
成敗與功過並不是等稱的。俗話說:「不以成敗論英雄。」中國的兩位聖人(孔子、孟子),都是因為四處碰壁的失敗,才成就了他們千秋萬世的立德之名。
立德可以成名,實踐道德也可以成名。譬如:文天祥就是實踐了孔子立下的「志士仁人,無求生以害仁,有殺身以成仁」這項道德,才留下了他的千載英名。文天祥的妻子歐陽氏收屍時,在其衣帶中發現他留下的《絕筆自贊》:「孔曰成仁,孟曰取義;惟其義盡,所以仁至。讀聖賢書,所學何事?而今而後,庶幾無愧!」
曼德拉並不是立德者,而是平等理念的實踐者。
1964年曼德拉被判終身監禁時,他說:「我已經把我的一生奉獻給了非洲人民的鬥爭,我為反對白人種族統治進行鬥爭,我也為反對黑人專制而鬥爭。我懷有一個建立民主和自由社會的美好理想,在這樣的社會裡,所有人都和睦相處,有著平等的機會。我希望為這一理想而活著,並去實現它。但如果需要的話,我也準備為它獻出生命。」
古人說人生三不朽:泰上立德,其次立功,其次立言。而貴與富不在其列。
如果袁世凱不稱帝,他在中國歷史中,將是個甚麼樣的名?如果連戰在2000年的總統選舉中,順利當選了,他還能是中國人心目中的連爺爺嗎?如果陳水扁在2004年的總統選舉中落選,他會落個身陷囹圄的結局嗎?
為了自己一時之名,有人利用指責別人而襯墊自己。譬如大聲的指責別人不仁不義,潛台詞是自己既仁且義;有人利用讚美別人而抬高自己。譬如大聲的讚美別人輕財重義,表示自己是贊成輕財重義的,潛台詞則是自己也有輕財重義的品質…
這次在曼德拉葬禮中講話的人,有真心讚美的,譬如李源朝副主席;多數是借道人之善,以襯托自己是與曼德拉有同樣品質的君子。俗話將這種行為稱之為附會風雅。
喜歡附會風雅的人,往往是既不風,也不雅。益顯其俗不可耐。風就是潮流,趕時麾、趕流行,就是隨波逐流,若是表現的好,讓人人稱誦,進而追隨,就是領導風騷,才稱得上雅,耍過了頭,就變成效顰的東施了。追求歷史定位也是一樣。
凡事都離不開誠意、正心的框架,唯有誠於中的行為,才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,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名,才是永垂青史的常名。(字典對常字的解釋是:常,久也,經久不變,譬如中國是聯合國的常任理事。)
《大學》說:「小人閒居為不善,無所不至,見君子而後厭然(厭:揖也,作禮貌狀),拚(掩)其不善,而著(顯)其善。人之視己,如見其肝肺然。」
中國儒家作人的基本原則是:「人貴有恆」:恆就是誠,就是《易經》說的:「天行健。」行健不息,就是誠。誠存於心中,恆表現有於行為。就是《大學》說的「誠於中,形於外。」
《易經》說:「不恆其德,或承之羞。」做善事,不是一心興起,更不可有利益投資的心態。否則,遲早要失敗、蒙羞的。世界反美之聲四起,美國是該自我反省的。
「參加南非前總統曼德拉葬禮的國家元首,沒有100,也有50,不說別的,光美國就去了前、後任的三位總統。」12月10日(星期二),Dick與趙之楚在Parkers Mall的Food Court見面後,各自放下手中的咖啡杯,挪動座椅,Dick一面脫外套,一面說:「中國的副主席李源朝,竟然有機會上台致詞講話?」
「我也有些奇怪,」趙之楚說:「我看到這則新聞,而且還記得李源朝副主席的講話…」
「他說,」Dick接著說:「曼德拉是中國人的好朋友,是中國人『家喻戶曉』的熟人。」
趙之楚初聽的感覺是,外交詞令的官方套話,認真不得。就像中國人悼念亡者,慣用的哲人其萎、泰山其頹之類的套話。至於亡者是不是哲人,像不像泰山,是沒有人會認真追究的…
趙之楚40多年前,曾到過南非,美其名曰:商業訪問,其實是假公濟私的觀光旅遊。讓他印象深刻的是:美國運通發行的信用卡(俗稱AE卡),當時是被拒絕使用的。美國與南非之交惡,可見一斑了。
說實話,趙之楚對曼德拉(Nelson Mandela)所知甚少,除了他坐過牢、當選南非總統,與原配離婚等事件之外,其餘的幾乎是一無所知…
曼德拉去世後,贏得舉世讚美,與空前的葬禮場面,才引起了趙之楚的注意:
自己的時代,竟有一位如此偉大政治家(State man),與偉人同一時代,是一件與有榮焉的事。趙之楚雖然是:「連一句讚美的話,都不夠資格說的,無名人物」,在這個:「舉世滔滔,莫不為名;熙來攘往,莫不為利。」(紀曉嵐答乾隆的話)的世風裡,有這麼一位聖賢似的的政治人物,不只是現代人的眼前光榮,將是這一代人的歷史榮幸,趙之楚是屬於這個時代的,應有與有榮焉的喜悅…將來自己的後人,向人說:「我的爺爺,與曼德拉是同一時代的。」
古人常說:「蓋棺論定」,意思是說人只要活著,他的思想、行為,尤其是行為,隨時都有變的可能。一定要等死後,才能下定論。現在曼德拉去世了,全世界的讚美集於一身,對這樣的人,說再多讚美的話,都不嫌多,只嫌不夠。
趙之楚原以為,現今國際社會是沒有公論的,曼德拉的去世,舉世讚頌似乎又表現出,國際社會是有公論的。
「今天在台上稱誦曼德拉的政治人物,」趙之楚說:「既然知道曼德拉的『行為』是好的,是值得稱誦讚美的,為甚麼不在行為上,效法他、學習他,而要在他死後才來讚美他呢?」
「英文裡沒有『見賢思齊』這句話。」Dick說。
「也沒有『見不賢而內自省』這句話。」趙之楚說。
「否則就不會走帝國主義前赴後繼的覆亡老路!」Dick說。
「自己做,還不准別人效顰,」趙之楚說:「如果美國不嚴詞指責中國竊聽,說不定斯諾登還不覺得竊聽是不道德的犯罪行為呢?」
「這叫自揭瘡疤…」Dick說。
好像是培根曾談過:批評「四要素」:批評者對所批評的事,是否有專業知識?是否有利害關係?批評者的價值傾向,譬如宗教信仰、政治理念?最重要的,批評者的道德水平?
樂道人之善雖然是孔子說的「益者三樂」(樂節禮樂,樂道人之善,樂多賢友)之一,其實說人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譬如趙之楚說,誰的畫作,如何如何之好,那是不值一笑的事…
被趙之楚讚美,是不值一笑的事;同樣的,被趙之楚批評,也是不值一嗤的事。世界上,或者說是古往今來,像趙之楚這樣說甚麼都不值一笑,或一嗤的人,是絕對的多數。
說人壞不容易,說人好也不容易:
人的行為,很難擺脫文化的干擾,尤其是像中國這樣的文化古國。受文化干擾有好處,當然也有缺點…
子夏說:「仲尼不可毀也。他人之賢者,丘陵也,猶可踰也;仲尼,日月也,無得而踰焉。人雖欲自絕,其何傷於日月乎?多見其不知量也!」
中國當年的批孔揚秦運動,犯的就是這毛病。
曼德拉走了,讚美之聲爆炸了,讚美任何人,都是好的。古人說:「君子樂道人之善。」但是,道人之善的,可不一定是君子。譬如美國一下去了三位總統,他們是去讚美曼德拉的?抑是藉道人之善,以彰顯自己的君子之風?世人豈是好欺的?
孔子曾懊悔的說:「始吾於人也,聽其言而信其行。今吾於人也,聽其言而觀其行。於予(孔子弟子:宰我)與改是!」聽讚美的話也好,聽批評的話也好,都要秉持:「聽其言,觀其行。」的態度,才不會犯人云亦云,甚至犯以訛傳訛的錯誤…
為了多瞭解一點兒曼德拉,為了查證李源朝講話的真實性,趙之楚上網查閱一些中國官方網站的資料,才知道:
國家副主席李源朝出席葬禮,以副主席的身分,能上台致詞講話,是有其歷史關係的。李源朝說:「曼德拉是中國人的老朋友。」絕對不是「信口開河」的外交場面話…
北京大學曾授與他法學博士(1995/10/5)、香港大學也授與他法學博士(2002)
香港的Beyond搖滾樂團,1991年發行的國語唱片專輯《光輝歲月》,歌頌的正是曼德拉。
黃家駒以這首歌向黑人領袖曼德拉致敬,歌頌了曼德拉偉大而輝煌的一生,充分地表達了自己對種族歧視的厭惡與憎恨。
《光輝歲月》,其詞曰:
「鐘聲響起歸家的訊號,在他生命裡彷佛帶點唏噓,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,是一生奉獻膚色鬥爭中。
年月把擁有變做失去,疲倦的雙眼帶著期望,
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,迎接光輝歲月。風雨中抱緊自由。一生經過徬徨的掙扎,自信可改變未來,問誰又能做到?
可否不分膚色的界限,願這土地裡,不分你我高低,繽紛色彩閃出的美麗,是因它沒有分開每種色彩。
… …
中國的一位歌手,對一位遠方,未曾謀面的政治領袖,有如此深刻的認知、體諒,可說是知之甚深…曼德拉是否聽過這首歌,不重要,那不是他的追求,他的追求,遠遠的超越了歌頌,甚至體諒…
李源朝說曼德拉是中國人家喻戶曉的朋友,容或有過甚其詞的誇張,但絕對不是無中生有的空洞諛詞…
曼德拉於1994年當選南非總統,1998年與中國建交,中國對曼德拉,或南非政府,或其他任何國家的政府,都是同一個態度…公平、互助、互惠。
中國人之所以如此,除了文化裡深藏著「己所不欲,勿施於人」的種因之外,自己剛從被壓迫的枷鎖中脫困出來,腳上、手上仍留有枷鎖的烙印…當初求人公平待我,而今義不容辭的,應以當年自己的期盼,待人!
這就是待人以誠,這就是義字當頭的外交政策。與西方洋洋得意的,「只有永久的利益,沒有永久的朋友」是不同的,是有差別的。中國古人常說:「事久見人心」,中國的外交政策正是如此。當初入聯合國,接掌常任理事席位,靠的是非洲窮朋友,如今,已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,仍與非洲窮朋友親蜜如昔。
古書上說:「故舊不遺,則民不偷(薄,不偷即不薄,不薄即厚,故與「民德歸厚」同義)。」所以中國所交的外國朋友,情誼是日積月累的結果。不是戰略性的臨時撒錢、賣過時的舊武器,將來再收無可替代的保養費、維護費…
日本這一年來,在東盟各國撒的錢夠多了吧,接受國的冷淡反應,就說明了,各人的心中,都有一把衡量是非、善惡的尺,任你巧舌如簧,也掩飾不了你顏之厚矣的醜惡心機…
把別人當傻子耍的人,往往會變成被傻子戲弄的人,美國護送伊朗的霍梅尼回國掌權,就是一例。問題是,美國的智庫人士,缺少吃一次虧,學一次乖的智慧。不能從失敗的經驗中吸取教訓,是因為他們迷信武力,與迷信「沒有永久的朋友」這一理念,將自己的思路封閉了,讓其他的訊息不得其門而入…
中國在國際外交上,之所以受人歡迎,並不是共產黨的外交手腕高明,而是中國傳統的為政以德,厚往而薄來,先義後利的儒家政治思想的,運作與發揮。
1998年9月曼德拉訪美,美國國會將美國最高榮譽的國會金獎,頒給被自己列為恐怖分子的非洲黑人(該不是想以獎金收買他吧?)。10年後,直到2008年,美國參議院才通過議案,將年屆90的曼德拉從美國的恐怖分子名單中刪除。
美國人作事,是否太情緒化了一點兒?既然頒給人家最崇高的國會大獎,為何不先將他從恐怖分子名單中刪除,再頒獎呢?
曼德拉自己說:「我從來沒有說自己不是暴力運動者。」同時他還說:「暴力有時是必要的。」
美國反暴力,卻又四處支持反政府的「暴力分子」。自己的參議員,到烏克蘭的反政府群眾中發表支持言論,這是不是支持暴力呢?運武器給敘利亞的反政府分子,是不是支持暴力?替反政府分子幫腔,強逼合法政府下台,不只是支持暴力分子,簡直就是暴力分子!
暴力,或非暴力由誰認定?
如果當初認定曼德拉是恐怖分子(暴力革命者)為是,頒國會大獎給他則為非!
有人說,美國人是崇拜英雄的,崇拜英雄,是不論是非,只問成敗嗎?
成則為王,敗則為寇是美國的立國精神嗎?能作為美國主持世界正義的道德原則嗎?
美國之所以日趨式微,不完全是經濟的原因,而是先從道德的制高點滑落的必然結果。因為沒有人願意與唯利是圖與枉顧道義的人親近的。
孟子書中有這樣一段話,很值得現今辦國際外交者參考的:
陳臻(孟子學生)問:「前日於齊,王餽兼金(兼金:好金)一百而不受;於宋,餽七十鎰(100兩)而受;於薛,餽五十鎰而受。前日之不受是,則今日之受非也;今日之受是,則前日之不受非也。夫子必居一於此矣?」(好利害的「兩刀論法」)
孟子說:「皆是也。當在宋也,予將有遠行;行者必以贐(路費),辭曰『餽贐』予何為不受?當在薛也,予有戒心;辭曰『聞戒,故為兵餽之』,予何為不受?若於齊,則未有處(沒有理由)也。無處而餽之,是貨(收買)之也。焉有君子而可以貨取乎?」
日本、美國今天辦外交,所採用的手法,幾幾乎全是「貨之也」(收買人)。現今各國的當政者,未必都是君子,雖不致拒收,但是企圖收買、利用他們的不敬之心,卻是心知肚明的。
年輕時讀《三民主義》,孫中山先生講《民族主義》時,特別提到當時西方人喜歡講「世界主義」(其實是用來破解當時流行的民族主義運動的),中山先生說:「世界主義是好的,就是中國儒家的『世界大同』理想,也是人類的共同理想。但是,這要等我們中國富強之後,由中國來領導世界,才能實現…」
「孫大砲,果然是孫大砲。」當時的趙之楚是這麼想的:「一個幾乎被列強瓜分的次殖民地,還想領導世界,實現『世界主義、大同世界』。」
這當然不是像趙之楚這樣的人,所能想像的。但是,趙之楚是幸運的,他卻看到了,中國儒道政治的抬頭;看到了中華文化的星星之火…
中國近些年之所以受到國際禮遇,不完全是經濟的原因,與其待人的態度有更大的關係…
中國人從一個被歧視的民族,從一個接受援助的國家,才幾十年功夫,已經變成了援助者、主導者…
援助或被援助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援助的態度。凡是有知識的人,都有不食嗟來食的氣節。中國人被欺悔、凌辱了100餘年,一旦站立起來,心中想的不是報仇,而是己所不欲,勿施於人…
施於人的時候,還要讓受者不失尊嚴,這是中國文化的精髓,今天要如此,將來更當如此。當牢記老子李耳的處下哲學。這是西方、與日本所不能理解的。政府該如此,人民尤其要如此的要求政府。
帝國主義的心思是略奪(利),不擇手段的略奪,不知饜足的略奪!中國古人說:「吃一次虧,學一次乖。」
每個人的心中,都有一把衡量是非的尺。被騙上當的次數一多,自然會覺悟,譬如中國,譬如印度…聯合國的獨立國家逐年增加,就是逐一覺醒的證明。
憑武力豪奪的作法已經行不通,製造混亂,乘機巧取的技倆,也到了技窮的末路。所有受美國支持的反政府分子,一旦掌權,立馬就反美…中、南美洲反美,伊拉克反美,埃及反美,阿富汗反美,巴基斯坦也反美…這是血跡斑斑的事實,不是推論,更不是咀咒…
中國人民一方面是受過殖民的欺凌,一方面是看到帝國主義日趨歿落的下場,一面方也是受了傳統扶危濟傾的文化影響。在自己站立起來之後,不是稱霸而是幫別的國家也站立起來。曼德拉的想法正是如此。
且看中國在外交上,表現的是不干涉內政。中國古人說:「清官難斷家務事」,過問別國的內政,是兩面不討好的最愚蠢的行為。
對外援助的原則是:公平、互惠、坦誠。譬如:
高鐵援助,連帶興建、運作、維護等技術,幾乎是和盤托出;
紅旗9飛彈出售,也是連製造技術、組裝、保養人員培訓、整廠、整套「不保留的」輸出;
梟龍戰機也是與巴基斯坦全面合作製造並銷售,不留餘地的合作。
與弱國交往,與窮國合作,除了要讓對方受到實惠,還要讓人感覺被尊重。韓國總統朴槿惠說:「先做朋友,再做生意。」說的正是孟子所說的先義後利的政治哲學。中國人常說:「朋友有義。」先做朋友,就是先義,在義字之下謀利,就是現今最流行的雙贏與互惠…
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,是這樣與人交往嗎?總是將自己的國家利益擺在最重要的位置。近代的歷史事實告訴我們,與美國合作,多半是迫於無奈,一旦有機會,沒有不起而反美的。美國的智庫人士,該不該有一點兒「以其曲在己」的態度,反省反省?
美國人對曼德拉的反覆態度,就說明了美國政治人物內心深處的隱私。
曼德拉名言:
「我從來沒有否認:自己是『暴力運動者』,暴力有時是必要的!」
「生活的意義不是我們曾活著這樣一個簡單的事實,而在於我們是否為其他人的生活帶來了變化(幸福)。」(正是張載說的「為生民立命」)
「壓迫者和被壓迫者一樣需要獲得解放。奪走別人自由的人是仇恨的囚徒,他被偏見和短視的鐵柵囚禁著。」
「在那漫長而孤獨的歲月中,我對自己的人民獲得自由的渴望變成了一種對所有人,包括白人和黑人,都獲得自由的渴望。」
「當我走出囚室邁向通往自由的監獄大門時,我已經清楚,自己若不能把痛苦與怨恨留在身後,那麼其實我仍在獄中。」
「我已經演完了我的角色,現在只求默默無聞地生活。我想回到故鄉的村寨,在童年時嬉戲玩耍的山坡上漫步。」(絢麗歸於平淡。)
退休後的曼德拉甘願做一個平民。
「我想用樂觀的色彩來畫下那個島,這也是我想與全世界人民分享的。我想告訴大家,只要我們能接受生命中的挑戰,連最奇異的夢想都可實現!」
曼德拉84歲時曾在南非舉辦了個人畫展,作品主題是監獄生活。
索維托(Soweto) 維拉卡茲 (Vilakazi) 街8115號的故居
人間事,很難說好壞,這不是趙之楚說的,老子李耳早就是這麼認定的:
《道德經》第二章就說:「天下皆知美之為美,斯惡已。皆知善之為善,斯不善已…」
美國人,可以不聽別人的話,富蘭克林,與林肯的話,總該常記在心吧!
富蘭克林(Benjamin Franklin)說:「誠實是最好的策略。」(Honesty is the best policy。)
林肯(Lincoln)說:「最高明的騙子,可能在某個時刻欺騙所有人,也可能在所有時刻欺騙某些人,但不可能在所有時刻欺騙所有的人。」
還有一個全世界廣為流傳的:《華盛頓砍櫻桃樹》的故事,雖然未必是真有其事,但是鼓勵美國人要誠實的用心,則是明顯的。
美國的現今的政治人物、智庫人士,於午夜夢回的時候,想到美國現今的處境,會不會想想這幾位前輩的諄諄教誨?問問自己,可曾誠實的待過他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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