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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之楚《聖之時者也!(一)》2017/12/01
孔子說:「勿意、勿必、勿固、勿我」,都是變,是「從眾之變」。
孟子說:「大人者,言不必信,行不必果,唯義在。」說的也是變。
《易經.繫辭》:「窮則變,變則通,通則久。是以自天祐之,吉無不利。」
「從眾」與「民主」不同,不是聽從人民擺佈,而是以人民群眾的利益為行事的依歸。
「大人」不是大官,是指領道人民「做大事的人」。甚麼是「大事」?大事就是人民的利益,人民的「食衣住行育樂」,簡言之,就是帶領人民「追求幸福的生活」。掌管人民「福旨」的人,就是「大人」。這樣的人做事,是不應該有自己「一廂情願」的想法或目的。譬如鄧小平一生都是為實現《共產主義》而犧牲奮鬥,一旦發現《共產主義》不能為人民帶來福旨,就毅然放棄《共產主義》,而要進行「改革開放」,甚麼主義都不要,「摸著石頭過河」也行。這就是「言不必信」(不必非實行《共產主義》不可);「行也不必有結果」(行不通就毅然放棄)…

《易經》說的「變則通」是甚麼意思?舉例說吧!譬如台灣的「民進黨」發現「獨立」不成,就該變,一承認「九二共識」就「海闊天空」,就柳暗花明又一村。台灣就是另一番景象。
因個人利益而變,是「投機取巧」,譬如李登輝的「一變(日本人)再變(共產黨員)三變(國民黨員)四變(台聯黨員)五變(賣國漢奸)」。為人民福旨而變,為國家前途而變,為文化絕續而變,才是大人,才是「識時務」的變,才是「言不必信,行不必果的變,才是「聖之時者也」的變!
只要變的對,變的正確,必然是無往不利。
對或不對,正確或不正確,不是以個人一時的得失計;而是以國家、人民的長久利益為準!
中國的《群經》之首就是《易經》,易經就是一部講「適時而變」的書。
「修身齊家」要懂得「適時」作「適當」的「變」;「治國平天下」更要擅長於「適當」之時,作出「適當」的「變」…
變不是「三心兩意」,更不是「朝秦暮楚」,像台灣一會兒藍,一會兒綠的「投機政客」那樣的變。
變是「識時務」;俗話說:「識時務者為俊傑」。「時務」不是個人一時的利益,股票的漲跌,而是看清時代與歷史相應的趨勢、走向,帶領人民朝正確方向,走正確的路。就是俗話說的「時代潮流」
近代「識時務」的「俊傑」以鄧小平為第一。
政治人物的變要有膽有識,識就是「識時務」,這是智慧;膽就是為「安邦定國,造福人民」,而不計個人名利的「道德勇氣」。
鄧小平一生為《馬列主義》,為「共產黨」作艱苦卓絕的奮鬥,幾次被整肅下台,幾乎生命不保。文革後,他幡然覺悟,發現《共產主義》是不可行,行不通的謬論,將全世界的共產黨都毀了,中國共產黨也瀕臨覆滅,中國幾乎分裂的困境,這才毅然回頭,甚麼主義也不要,寧願「摸著石頭過河」也要拋棄《共產主義》,走「改革開放」大道,不但救了共產黨,更救了中國,與中國文化…
鄧小平之「變」,雖然也曾遭到不少「頭腦進水」者的批評,甚至辱罵,最後的事實證明他是對的,因而成了中國近代史上唯一的偉人,他的「變」,他的「改革開放」,勢必隨著中國的富獨,文化的復興而更加光芒萬丈。
鄧小平的「變」,是典型的「聖之時者也」的變!
前兩天(3/9日)中華民國的「軍人節」,台灣受人尊敬的,年近100歲的老將軍許歷農,發表了一篇《自我表白》式的文章:《我不再反共了》。趙之楚聽後的第一感想是:這是近代的第二位《聖之時者也》的老人…
第一位是74歲放棄《共產主義》,寧可「摸著石頭過河」,也要「改革開放」的鄧小平老人。
台灣的退伍袍澤,總喜歡親切的叫許歷農將軍「許老爹」,算是沒有「白叫」了!

一個頭腦能隨著「情景轉變而轉變」的人,不管多大年紀,都不算老!孟子稱這樣的人為「聖之時者也!」
鄧小平的變,是放棄《共產主義》,許歷農的變,則是《不再反共》,文字上看起來,似乎有些矛盾,其實「精神」是一致的…
鄧小平的「改革開放」就是「放棄原來的信仰」或「否定原來的信仰」;許歷農的「不反共」也是放棄,或否定原來的信仰。
鄧小平之所以放棄《共產主義》是因為「行不通」;許歷農之所以放棄「反共」,是因為共產黨不再搞「清算、鬥爭、反孔、反文化」了,進而一心以復興中華文化,改善人民生活為努力目標。
許老爹「不再反對」的,是一個「洗面革心」的「新共產黨」。不再反對,表達是一種「就是論事」的正義,或道德行為。
民進黨之所以堅持反共,反中,是因為他們不只是反文化,而且一心要「否認自己是中國人」。民進黨之所以反共、反中,是因為他們「揀起了」被中共丟掉的「反文化、反傳統」的「破旗」(失敗的破爛貨)…
鄧小平與許歷農的「變」,都是「一心為國為民」,並不違反他們的「初心、原意。」
在這種情況下,「放棄、反對、或不反」是同義詞。都是「失迷途其未遠,覺今是而昨非」的「一念成佛的「覺悟」,與「一念成仁」的「悔改」。
覺悟是智者的行為,知錯能改是「善莫大焉」的道德行為,都是值得尊敬,值得學習的好榜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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